钟嗣音还沉浸在刚才的震惊中,讷讷地回了句小姨带我吃过了,而后继续发呆,钟沫夕闻言,起身把他也拉了起来,一边朝休息室走一边道:你也该午睡了,困得眼睛都直了。
钟嗣音正要抗议,谁知张嘴没说出话来,就先拉了个哈欠,愣了下神后,选择了妥协。
从休息室出来后,钟沫夕觉得世界都清静了。她没有午睡的习惯,加之耽搁了太多的工作,这会儿也没法睡,把儿子哄睡了以后,办公室里再没有了闲杂人等,她终于能安安静静坐下来工作了。
坐在办公椅上的一瞬,脑中鬼使神差地浮现出顾维坐在这里的场景,他腿长,坐下的时候调整了椅子和办公桌之间的距离,搞得钟沫夕现在需要再调整回去。
动作幅度明明不大,却好像带起了一阵微风,若有若无的雪松味道飘进了鼻孔是错觉吗?
钟沫夕情愿当那是错觉,也不想承认这么多年过去顾维居然还没换过香水。
好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像是波澜不惊的湖面中落进了一粒石子,再度掀起一阵涟漪,钟沫夕连着做了几个深呼吸,才渐渐平静下来,专心投入工作中。
说是工作,说开了其实也没有那么庄严正式,不过都是针对着龙腾、针对着陆占明的一些伎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