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又是从外头买回来的东西吧？钟沫夕哭笑不得。

已经查到了，之前参与游戏主创的程序员，离职后被收买，从制作到宣传再到内测，总共也就一周左右的时间。

顾维说得一脸淡然，钟沫夕却惊了，仅凭着一个参与过游戏制作的程序员，仅凭着一周左右的时间，就能抢到顾维的前头去，这得花费多少财力人力？

钟沫夕疑惑地问：查出是谁做的了吗？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之前从没露过头。

怎么可能？钟沫夕一脸不可置信，真的名不见经传，哪里出得起这么多钱？游戏这种东西，新鲜劲儿一过，后期活动方案跟不上就擎等着赔钱，小公司哪里冒得起那个风险？

钟沫夕虽然不混商场，但这一年跟着顾维耳濡目染，多少也学到了一些东西，顾维却不记得，只在心里默默感叹她与自己的默契，很多事不用多说她就能明白。

顾维轻轻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少安毋躁，背后操纵的人暂时还查不出，不过已经排除陆占明了。

见他如此笃定，钟沫夕微微一愣。她很听话地选择把这些担子卸下来丢给顾维，因而这会儿有些跟不上节奏，只是依靠着顾维的神色猜测陆占明可能出了什么事。

顿了顿，钟沫夕还是没忍住问：陆占明怎么了？

顾维上下打量她一眼，见她神色没什么异常，才解释道：他跟杜晶彻底闹掰，再也搅和不了段家什么了，这会儿急得焦头烂额，自身都难保了，没空来得罪我。

钟沫夕没有深想他所谓的没空得罪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我大概能猜到陆占明是怎么跟杜晶闹掰的了，她听说你这里出事，想到这可能是个机会。杜晶跟陆占明不同，她格局很小，最开始跟陆占明的合作是为了钱，可有了之前你的挑唆，她自己心里也犯了嘀咕

关于顾老太爷来桐城时的事，顾维已经简单地跟钟沫夕说过一次了，结合杜晶突然出现后的一系列举动，钟沫夕很轻松地就推测出了一个大概。

而后她把目光彻底转移到你身上，你在她眼里无疑是条新鲜肥美的大鱼。

顾维挑了挑眉，似乎对她这个形容很不满意。钟沫夕没有看见，自顾念叨着，然后机会来了，她带着自己的积蓄上门，希望能赌一把话说回来你到底缺多少钱？

顾维淡然报出一个数字，惹得钟沫夕小小地抽了口气。顾维居然还笑得出来，这个赞助商占了大头，当初也是好不容易才谈下来的，谁想到真的会违约。

被违约这个操作确实是挺恶心人，可钟沫夕还是有疑问，那个程序员

没等她说完，顾维就明白她想问什么了，暂时还没查到证据，我是用了点见不得光的手段查出来的，想要打官司，恐怕得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呵！不管怎么说都是损失。

钟沫夕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过来ashash耗时什么的都是小事，最重要的是现在没有证据，对方的游戏该内测内测，该捞钱捞钱，即使这个游戏的版权最终归维京所有，热度估计已经被对方消磨得差不多了，费尽心思打赢了官司也没什么用处。

得出这个结论，钟沫夕看起来有些丧气，顾维见状不禁笑着安慰她，这些事我都能解决，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