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钟沫夕混不在意似的道,仿佛对什么事都不甚在意。只有他急了才会露出破绽,现在查,什么都查不到的。
挂断了电话,钟沫夕正打算起身去洗拖把,突然听到一阵电钻声,辨认了一会儿,才听出是对门在装修。
这座公寓一层两户,隔音做得也很好,这还是钟沫夕搬进来以后第一次听到噪音,电钻声断断续续吵得人头疼,就连钟嗣音都跑出来抱怨了起来。
妈咪,好吵啊!钟嗣音捂着耳朵,满脸写着不开心。
钟沫夕也被吵得有些心烦,所幸收拾了一下家务工具,带着钟嗣音出门转一转。
这几天连着下了两场大雪,路面上积雪还没化干净,小嗣音早就想出去转转,奈何他妈咪总也没空,总算能出门,他立马又开心了。
京城的冬天本来就冷,下了雪就更冷了,钟沫夕怕儿子冻着,刻意给他捂得厚实了些,才放心带他出门。
门外,靠近对门那边的走廊一地狼藉,对面的门大敞着,里面乱糟糟的,还能看见装修工人忙碌的身影,就是没见到房主。
她自打搬进来就没见过对门的住户出入,一时也摸不准是原房主要装修,还是新入住了什么人。怎样都好,只希望这装修能快点弄完,虽然理解,但这么又是凿又是钻的,也实在是太吵了些。
进电梯时,钟沫夕还很纳闷的在心里嘀咕,到底是哪个脑子有沟的会在大正月里施工装修房子,也亏得他能招到工人。等出门溜了一圈儿子再回来,她就见到了那个脑子有沟的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