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沫夕沉默了下来,小晚一贯不擅长说谎,但凡说谎,肯定会无意识地露出什么破绽。过年那天晚上钟沫夕就是听出她不对劲,所以才能猜到顾维就在她跟前。因而小晚说不知道,那就是真的不知道了。
钟沫夕也没有追问,安慰她几句就挂断了电话,随即打给了苏玉。第一遍过去,没人接,又打,好久才传来苏玉懒洋洋的一声,喂?
钟沫夕哭笑不得,不是!大姐,您老不会是还没醒吧?
滚蛋!苏玉毫不客气地骂了回去,说哪个老呢?
钟沫夕连忙找补,是是是,您最年轻,您永远十八一朵花!
这还差不多,苏玉满意了,随即话锋一转,意味不明且没头没尾地问了句:怎么样,收到我送你的大礼了吗?
果然是她!
钟沫夕心中的火蹭地窜了起来,姐,好端端的你把我这地址告诉顾维干什么?
苏玉的语气听起来十分无辜,他问,我就给了啊!你又没说不让给,再说谁知道他问了是要搬过去的
说到这里,苏玉自觉自己失言,倏然住了嘴。
呵!钟沫夕冷笑出声,您就是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