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钟沫夕渐渐放轻松了很多,不再因为顾维的父母而感到不自在。这小小的转变落在顾妈妈眼里,她就更开心了,一连几天的好心情下,顾维的日子都好过了很多,最起码每天下班回来,晚餐是丰盛的。
钟沫夕的营养餐在顾妈妈跟营养师的细心斟酌后,终于正式定了下来,顾妈妈在旁学习,没两天就彻底胜任了营养师的工作。
钟沫夕诚惶诚恐地吃着顾妈妈做的三餐,多次有心想做些什么帮帮忙,却都被顾妈妈无情拒绝。
顾妈妈的原话是:你呀,把身体养好了就是帮妈妈的忙了!真是的,年纪轻轻胃病居然那么严重,真让人心疼。
以上的话,钟沫夕每要做些什么的时候顾妈妈就会搬出来念叨一番,次数多了,钟沫夕就不太好意思再拂了她的好意,只能心难安地受着。
从另一个方面想,钟沫夕又觉得很幸福,这是她第一次这么直接地感受到,她是有人在意的,有人会心疼她,有人会花心思对她好,这让独来独往万事不求人的钟沫夕也渐渐生出了些许依赖感,危险又甜蜜。
又是一个周末,看在钟沫夕这些天都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把母亲哄得很开心的份儿上,顾维总算同意了带钟沫夕去见儿子的请求。
也不知道顾维是怎么应付两边的,顾妈妈这边既没有对钟沫夕回去看儿子有什么意见,也没有趁机提出把嗣音也接过来的意见,乐呵呵地送两人出门;而另一边,钟嗣音也没有对妈咪不回去陪自己表现出抗议,每次视频都只是跟她说一些幼儿园里发生的趣事,八点一到,就自觉去睡觉根本不用人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