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的时候撞上四喜,倒是将四喜吓了一跳。
姑娘,长平这样子怎么像是要去与人拼命?四喜皱了皱眉,端着一碗甜汤送到了楚玉霓的手边。
楚玉霓笑了笑:她那个脾气一向如此。
四喜抿了抿嘴,犹豫着问了一句:姑娘好像对长平很了解的样子,四喜自小跟姑娘一起长大,都没见姑娘这样过。
楚玉霓点头:是呀,四喜丫头这是又吃醋了?
姑娘!您怎么又笑话人?四喜微微红了脸。
楚玉霓尝了一口甜汤,随意地问了一句:今儿府里头怎么这么安静,人都去哪儿了?
连管家让蒋晨带着人出去巡查庄子了。四喜答道。
那些洒扫的呢?楚玉霓又问。
四喜皱眉:我一直在咱们院子里头,除了连管家过来喊人的时候我听到了那么几句,倒是的确不晓得外头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姑娘,咱们府里该不会又跑了人吧?
楚玉霓皱眉放下手里的碗:四喜,你是我的大丫鬟,
四喜皱眉:姑娘是觉得我现在不该只留在咱们院子里,还应该多看看府里的事儿?
楚玉霓点头:这是自然,我是忠远侯府的女主人,你自该替我看好这个家。
可您从前
从前是从前,往后自然不该如此了。楚玉霓伸了个懒腰,眉目之间带了几分凌厉,你是大将军府出身的家生子,你自小又是选给嫡出的姑娘的贴身侍女,为何不会一点本事?
姑娘这是嫌弃四喜了?四喜眨了眨眼,泪珠子断了线似的往下落。
楚玉霓摇头叹气:四喜,我们都被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