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敲门时,他欣喜的站了起来,明明打心里高兴,脸上却故意严肃,一把将门拉开。
那个人不是林小溪。
他阴沉到极点,偏偏门外的人不识趣,先生,你可以试试我的新出的水果酒
砰然一响。
服务生抚着有些发麻的鼻尖,很庆幸它没有被门板撞断。
门又被人敲起。
司徒义从沙发上冲起来,以为是那个酒推生,一拉开门,就猛然拉住那人的领口。用力太大,便拉掉了那人衣服上的两颗扣子。
但这个人不是酒推,而是林小溪。
她居然来了,惊愕地看着司徒义。
忘记尖叫,也没有挣扎,她只是惊骇的看着这个单手就把她从地上拎起的男生,她甚至可以听到他手臂上鼓鼓的肌肉声。
扣子滚落到了地上。
她的衣服歪斜了一大半。
她和他愕然相视。
他呃了一声,眼睛不由自主的向下看去。
她又羞又怒,飞起一脚,向他腿骨踢去。不想脚踢到他,就像踢到铁板上,她疼得要死,趾骨痛得钻心,他却像被蚊子咬了一口,无痛无痒!
她痛得揪紧了眉头。好疼!
他一把把她举起,扛在了肩头。
轻而易举
又来?
我,我是哑铃吗?你就这么举我?
她的脑袋下栽,血液上涌,终于知道什么叫颠三倒四天眩地转。
为了让她不那么踢腾,他居然又打她的屁股。
啪啪两下,把扛在肩上的她给打傻了!
耻辱,耻辱,深刻地耻辱。
你放我下来!她拼命地想要仰起身体,手脚并用,在他身上拳打脚踢,他还是没有反应。她看着自己打红的手,怀疑他到底有没有痛觉神经。
司徒义急走几步,卸麻袋似的把她甩在了沙发上。
沙发很厚,人高高弹起,加上刚才的血液上涌,她极度想吐。
司徒义却拢过身来,林小溪马上球住身体,不停地向后缩着,紧张地问他,你到底想怎样?
她的屁股坐在到了沙发上的遥控器上,正好坐在调节音量的按扭上。音响的声音越来越大,正在此时,他涨红了脸说:我我喜欢你!
呕aashaash!
她别开脸,恶心的捂住了嘴,他脸都黑了。
你aashaash!
他表白了,她居然吐了。
她拍拍胸口,顺了一口气后,深刻地茫然了。
你刚刚说什么?她好像听到他有说喜欢你,可是不敢确定,极度地不敢确定。音乐声大得剌激人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