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义!
她无由得感动,眼泪不停地在眼底翻滚。
怎样?
你下手太重了。
你很扫兴诶,不会说点感动的话啊?
我现在,现在我不是在表示感动的心情吗?
你哪里有一点表示感动的样子?
你想让我怎样感动啊?
你到底怎样啊?老惹我生气。
你到底怎样啊?我不就是打了你吗?你至于追到这里,逼我见面,接受你的打击报复吗?
我打击报复你?他瞪大了眼,气得说话都不利索了。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
你不是很讨厌我吗?我从学校离开的最后一天,你还叫我滚。
那是我以为你讨厌我,还不如我先讨厌你。
那怎么转到我们学校来了?
没转啊,就是捐了一些钱给学校,过来做几天旁听生。
那你什么时候走啊?
你aashaash!
他气得手抖。
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吗?
诶,我只是问一下你什么时候走,留下几天,有什么安排。我又没有别的意思,你又吼我干什么?
你看到我你一点都不感动吗?
我只有惊吓好不好!
比见到打劫的还可怕吗?
诶,你这个人能不能好好说话,人家打劫的长得对不起观众,但好歹还说我漂亮,瞧瞧人家多有眼光,你除了会莫名其妙的吼我,你还会什么啊?你除了骂我笨,骂我蠢,你还说过什么好话啊?
诶,打劫的呢?
说到打劫的,她就指向那打劫的,可指过去时,指了一个空,打劫的并不在刚刚倒地的地方。
转眼一看。
当心!
她忽然大叫一声,将司徒义推得很远。
司徒义踉跄了几步,扶着墙角站住。
挥棒的人失去目标,力道使出,无法收发自如。棒子直直的向林小溪挥来,弹指一瞬,危急时刻,林小溪好似被催眠,身体被无形的定住,失去挪动的意识,只有本能的闭上眼睛。
他居然眼睁睁地看着她的身体划出一道白色的弧倒在地上。
林小溪落地,积水溅起的那一刻,他竟显得那样苍白和无能为力。
他扑上前去,搂起她。
林小溪aashaash!他红着眼睛大声地咆哮。
被敲中了脑袋的她已然失去了知觉。
再次回首的他被激怒,只见司徒义布满血丝的眼中充满了一种骇人的aashaashaash杀意。
雨夜。
落雨将这个世界的景物划成没有焦距的虚线画面。
司徒义发出一声类似于野兽的叫喊,如黑云一般的压向手举棒子的人。
岳言带着一群人闯进来。他一冲上去就拉住了他的胳膊。因为这里太偏了,他们守错了路口。
岳言紧紧地抱住了司徒义,他大声的喊着:别打了,再打,他就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