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司徒烈抽空跟司徒先生说过这么一句话。
这个女人过得很坎坷,身世也不好,给她钱她都不知道怎么花,最大的愿望就是有一个容身之处。就是因为这样,别人对她一点好,她就会涌泉相报。所以,我不行了,她不会出卖我,我需要这样的女人。
司徒先生冷哼:别看走了眼。往往这种女人,从小的都被压制着,但凡有了机会,就会反弹似的贪婪。
司徒烈说:对,这种环境里出生的女生,有两种极端,一种极贪,一种极为珍惜。看没看走眼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这种无依无靠的女人最好拿捏。
司徒先生面无表情的看向了司徒烈,但司徒烈知道,这就是最严肃的表情。
于是,他忍不住笑了一下:我对她有特别的感情,不假。但没到用情极深的地步,再喜欢的女人,我都是有保留的。
我身体这样了,如果不演出一场深情意切非她不娶的戏来,她也不会这样感动,不会在将来为我保密。我也没有借口解除婚约。
我是您养大的,我的为人,您最清楚,我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做这种头脑发晕的事情?
我太清楚现实有多现实,也太明白一个人失势后,真是人嫌狗欺,生不如死。我没那么傻,所以,我必须得维护我们家的脸面。
可能您觉得我卑鄙,但没有关系,这关系到我们家的声誉,为了维护它,我什么都愿意,何况,有了我妈那样的女人做前车之鉴,我肯定不会重蹈覆辙。
他低下了头,一脸难过道:对不起爸爸,把身体闹成这样,我给你丢脸了。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都无关紧要了。
重要的是,他要保住这个孩子和他的女人。
司徒先生牙关明显的合了合。
不动声色,而后转身离开。
想到这里,司徒烈安慰苏璇。
不管怎样,你好好的在这里养胎。这个孩子,对我极其重要。
司徒烈她环手抱住了他,他想压在她的身体上,可想到她还怀着宝宝,就撑起了身体。但彼此嗅着彼此的气息,只听到她吐气如兰道:对你动心,是夙命逼我屈从命运。爱上你,却是我彻底的认命。我在劫难逃,但真的很爱你。
司徒烈微合了一下眼睛,轻声耳语:苏璇,你抢了我的告白。
于是,两个人都忍不住嗤声笑了。
来!
干什么呀?
他起身,来到她的小腹,让我听听,听听他在里面乖不乖。
不等她有所反应,他的耳朵就贴在了她的肚子上,轻轻的贴着,感受不到他压下来的重量,他是那么小心翼翼的贴在她的肚子上面,生怕会压坏了她。
这不是他的第一个孩子。
这个女人,也不是第一个为他怀上孩子的女人。
但是那些被他送上手术台,被医生搅碎送走的孩子,至这世上存在到消失,都没有被他这般隔着妈妈的肚子触碰过。
她是第一个。
让他发自内心的第一个。
他就这般贴着她的肚子,享受着父与子间无与伦比的快乐。
她抱着他的脑袋,呵呵地笑,才一个多月,哪里能听到动静啊?
明明就有嘛,你听,
她哭笑不得:我怎么可能听到得嘛,我耳朵也够不着,除非我肚子上长耳朵。
可是,你听,咕咕,咕咕
那是我刚刚用过餐,消化的声音。
她推他的脑袋:起来啦,司徒烈!
不嘛,再听一会儿,没准就听到什么了呢?
不可能的!不经过b超,根本听不到心跳的声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