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溪推了他一把。我有让你救我吗?我有让你救吗?
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你这么忘恩负义的人!
我忘恩负义?我受过你什么恩了?负了你什么义了?那个推我的,骂我爸的,不就是你司徒家的远房表妹吗?你们是亲戚,以为我不知道吗?
你以为我稀罕叫司徒吗?
有本事你去改姓啊!!
你aashaash!
林小溪哭着跑了出去,司徒义也跑了出去。
她是哭着跑回了家,他是气得跑回父亲家。
作为外面女人生的孩子,他不像哥哥一样,能名正言顺的和爸爸在一起。
他也没有和妈妈住在一起,因为他从来都没见过自己的妈妈。
司徒义听闻外面的人说过,说自己的爸爸的原配,就是哥哥司徒烈的妈妈,她做了对不起爸爸的事情,然后,疯了,住进了精神病院。
怎么疯的?
不知道aashaash!
中间发生了什么事?
还是不知道aashaash!
只知道司徒烈的妈还有他的妈,都进去了。
也只知道,除了司徒烈,没人能和爸爸住在一起,爸爸也没有娶过老婆了,但在外面有女人。
他就是父亲在外面的女人在国外生下后,抱回来给他父亲的。
他到现在都没见过自己的母亲,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只知道,从出生到现在,都是司徒家外面的宅子里养大的。
司徒义所住的地方,自然是好的。一切用度都不会缺,司徒家的孩子,就是司徒家的孩子,走到哪里,都因为家世还有背景与亮眼的样貌成为一道风景。
只是,有家不可归,有父不可见,且明令禁止他回到司徒家的苦楚,不是一个外人能够明白的。
他年幼时,哭着问过管家,管家蹲下来,一脸无奈与怜惜:小义,这就是命运,谁也没有办法。
可最近,他爸好像转性了,最近一次拍卖会,居然带着他去了。
亲情这方面刚刚对他好一点,情场这边又出问题了。
他也委屈,更是愤怒。
这样当儿子,他也不愿意了。
不就改姓吗?
改!
就是在这天,司徒义硬闯了回来。
门卫看到是他的车,看到司机,便知道这是谁的车,忙迎了出来,恭敬地说:二少爷,老爷不在家。
把门给我启开,不然,我撞死你。
今天一定要老头子同意他把姓给改了。
先生不在家啊。
不在家就不能回来吗?那我姓司徒有什么意义?
二少!
你二,你们一家都二!
呃aashaa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