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明天的明。许宁愿笑了笑，觉得明明跟圆圆果然是一样土。

哦，圆圆不喜欢，丁丁呢？

许宁愿翻了个白眼，用沉默来回应。

那个女孩子会叫这个名字。

顾铭乔轻笑一声，好了，既然都不喜欢，那就叫小羊吧。

许宁愿头皮瞬间有些发麻，抬眼看过去，沉声道：你这样我会非常不高兴。

顾铭乔知道会触到她逆鳞却没想到反应会如此大，立刻诚心道歉道：对不起。

好半晌许宁愿的心才平静下来，院长说，她小时候白白嫩嫩的，像一只小羊羔，所以送她来的人就叫她小羊，阿姨

顾铭乔的妈妈也这样喊她，小羊，小羊，乖羊羊。

后来，就没人这样叫她了，再后来，她就叫许宁愿了。

对不起。许宁愿又道起歉来。

两人这会儿倒是没有剑拔弩张，反而你一句对不起我一句对不起说的热闹。

顾铭乔脸上没有表情，可心里却不断泛起涟漪，宁眉阿姨已经在找她了，证明那人快要醒了，没有十足的把握宁眉阿姨不会派人找她的。

可他还不确定，顾良友有没有别的招数。

他也不确定，那人醒后愿不愿意护住许宁愿。

他唯一能确定的是，如果万一，事情到了最坏的那一步，宁眉阿姨一定要在宁宁和许宁愿里面选一个，他确定，宁眉阿姨会选宁宁，就跟二十多年前一样。

迫不得已却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