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尽管说,我们洗耳恭听。”
说着,孟傲君来到武定天的身边,指着他说:“他根本就不是秦川。”
“怎么可能,”轩辕霸苦笑着说:“他不是秦川,谁是秦川?”
“具体谁是秦川我还在查,但是我敢肯定他绝对不是秦川。”
“您凭什么如此肯定他不是秦川?”
“好了,我们都是聪明人,说话就别再拐弯抹角了。”
“我不明白首席大人的意思。”
见轩辕霸他们还不承认,孟傲君便继续解释说:“这么说吧,从我来到浅花涧开始算起,不管是我亲自调查还是其他给我反馈,从很难查到有关秦川的消息,可是从练几天开始,秦川的信息便会不断的出现在我的耳边,你自己掂量一下,天下有这么巧的事儿吗?”
没等轩辕霸开口,武定天愤愤不平的说:“首席大人,我就不明白了,您这么重要的人物,干嘛要调查我啊?”
“明知故问。”
“什么明知故问,如果我知道我干嘛还要问你!”
这时,轩辕霸制止武定天,说:“够了,你赶紧给我闭嘴吧。”
等武定天安静下来后,轩辕霸转身对孟傲君说:“不过他说的也没错,您这么大的人物,为什么要调查他的事情呀?”
也许孟傲君根本不确定自己的判断是不是对的,面对这个问题,他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便故意岔开话题说:“你们别管我为什么调查秦川,我就问,我刚才说的那些事情,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您觉得哪里奇怪呢?”
随后,孟傲君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后,看着轩辕霸的眼睛,质问道:“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这几天秦川会不断的出现在我们的人面前?不光是他,还有你和那个拜金团的团长,这些都是为什么呢?”
“我明白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还跟我装傻是不是,那好,我问你,那日拜金团的团长,叫什么凡的那个……”
轩辕霸介绍说:“酒凡。”
“对,酒凡,他故意出现在我设下的眼线面前,然后你便带着这个假秦川也出现在了那里,还故意在那演了一出戏,有这事儿没有?”
听到这儿,轩辕霸假装回忆了一下,说:“你说的是哪一天啊?这几日秦川老是往外面跑,我怕他出事,只能一直跟着他,算下来,这几日我们得碰到酒凡三四回,所以我不知道您说的是哪一次?”
看着轩辕霸演的跟真的似的,孟傲君也没办法,便解释说:“那个在街边卖扇子的人,便是我安插的眼线,你们是不是故意演给他看的?”
“卖扇子的?”
轩辕霸假装想不起来,便回头问武定天,“秦川,你记得哪有卖扇子的吗?”
“我怎么记得,”武定天没好气地回答说:“我对那玩意儿又不感兴趣,怎么会记得这些。”
“您看,”轩辕霸谄媚的说道:“我们都不记得哪儿有卖扇子的,怎么可能在他面前演戏呢,再说了,我们能演什么呢?”
既然他们不肯承认,孟傲君也不想和他们继续纠缠下去,便起身说道:“好吧,既然你们不承认,拿我便找出更有利的证明,如果你们现在承认自己的错误,这件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如果你还是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到时候可别怪我不客气!”
“我们真的不明白您是什么意思。”
在孟傲君看来,这些人已经无可救药了,既然他们愿意为了保护秦川,以身犯险,那他便找出证据来,到时候再来找他们兴师问罪。
临走之前,孟傲君回头说道:“别怪我没提醒你们,你们那些伎俩实在是太拙劣了,甚至有些弄巧成拙,等我找到证据以后,再来和你们算账。”
说罢,孟傲君便离开了秦府。
等轩辕霸确认孟傲君已经走远之后,便折回大厅,设下封印,防止他在这里留下耳目偷听,然后对武定天说:“这下,事情好像变得有些麻烦了。”
这一点儿,武定天自然明白,他忧心忡忡地回答说:“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我们不可能再改变原来的计划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也许我们太想让对方相信你便是秦川了,确实有些急功近利,这才引起了孟傲君的怀疑。”
就在这时,轩辕霸收到了楼古文石的灵识传音,便对武定天说:“楼洞主找我有事,正好我去和他们商量一下,你暂时先留在府中,那都不要去。”
“好。”
在轩辕霸离开之后,凌云阁的几名弟子便陷入了沉默当中,每个人都再为后面的事情担忧,希望轩辕霸能够带着另一个有效的计划回来,剩下的事情,只能看老天站不站他们这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