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后的秦川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了,拖着昏昏沉沉的身体来到武定天的房间,询问昨夜发生的一切。
诚实的武定天把昨夜秦川也酒凡勾肩搭背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给他听,吓得秦川不断地搓着双手质疑道:“我真的那么不知好歹吗?第一次和见面就和人家称兄道弟?”
“何止啊,你们就像多年未见的朋友一样,无所不谈,你还和他吹嘘自己在中州城的种种经历。”
“什么?那不丢死人了,他作为拜金团的团长,虽说只是代理团长,什么世面没见过,我居然拿那些小事跟人吹牛,以后还怎么见面啊。”
“那谁知道啊,我们当时怎么劝你都不听,还把我事情拿出来说,我当时脸都不知道往哪搁了。”
“简直没脸见人了,酒这个东西真的不能多喝,喝多了净干些丢人现眼的事情。”
这时,陆曼曼熊胜他们从外面走了进来,正好听见秦川在为昨天的事情感到后悔,一向古灵精怪的陆曼曼哪能放过这种可以嘲笑秦川的机会,还没坐下就开始说:“你还知道要脸啊,那还搂着人家的肩膀吹牛,你是不知道当时酒凡团长的脸色有多尴尬,不要听吧,还被你死死抱住,我都替他感到难受。”
“行了,都别说了,我以后是没脸再见他了。”
看着秦川的样子,熊胜笑着对他说:“老三,你知道吗?喝醉酒这件事,当时是感觉不到尴尬,尴尬的是第二天这些清醒的人帮你回忆那些尴尬的场面。”
“我除了吹牛,还做过什么尴尬的事?”
陆曼曼抢过话说:“那可多了去了,当时为了助兴,人家请上来几个舞女在那里跳舞,本来很美的画面,结果你非要去和美女一起跳,跳就跳吧,自己明明喝的东倒西歪的,撞到人家姑娘,还楞说是别人撞的你,问人家是不是垂涎你的美色,哎,凌云阁的脸算是让你丢尽了。”
为了不让秦川继续尴尬下去,陆昱弛不让陆曼曼继续说下去,“行了,很多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不要再提了。”
“我可以不提,但是我估计现在团长府上的人已经拿昨晚的事情当成笑话聊了,我们这才刚到浅花涧,日后还不知道要在这里呆多久,这下好了,我们也跟着他一起出名了,以后还怎么出门啊。”
“好了,少说两句没人当你是哑巴,你看看三师兄的脸色,他已经够尴尬了,就别再提那些事了。”
正在秦川为昨晚的事情感到后悔的时候,太叔之玉突然走了进来,拱手说道:“启禀堂主,团长大人来了。”
“他怎么了?”
“不知道,您好你是去前厅会见还是我把团长领到这儿来?”
一想到昨天的事情,秦川就觉得无地自容,更没想到酒凡会在这个时候来找自己,心烦意乱地问:“怎么办?怎么办?我还怎么见他呀,太丢人了。”
忍俊不禁的陆曼曼地说:“没事,也许他也喝高了,不记得昨天发生的事情。”
“早晚都得见面,就别再多想了,”武定天替秦川做了决定,转头对太叔之玉说:“你去跟团长说,我们马上就来,让他在前厅稍坐片刻。”
“是。”
秦川紧张到不行,求救似的拉住熊胜的胳膊问:“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